序章
堪称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谁呢?峰山正树在上学途中,总会思考着这件事,
今天也不例外。
同为三年级之中,好像没有足以让人惊艳的女孩。外人常说自己的学校是美
少女学园,他却觉得自己的学年是例外。正树也很清楚,自己没受欢迎到可以对
女孩子品头论足的地步,不过至少想像是自由的。
那么说来。二年级的话……嗯——是有些不错的……正树心想:我来选的话,
图书室的女孩是第一名。她虽不那么引人注目,但气质出众。经常在图书室的二
年级女生,皮肤白皙个性乖巧,像是个老实、纯情的孩子。正树并不爱看书,但
为了偷看她,常会到图书室去。
二年级就是她了,那么一年级……
「哥!」
「哇!」突然由后方被抱住,让正树着实吓了一跳。
「哎呀!吓到你了啊?」
「寿命缩短三年了。」正树边说着,停下脚步,回过头。
「因为沙贵今天想和哥哥一起上学嘛!可是哥哥都不等我。」
说话的女孩有一只滴溜溜的眼睛,透露着埋怨似地向上望着正树:「用跑的
到这里,都快喘不过气了!」
「等你的话会迟到的!」
「什么话嘛!人家每天都有游泳社的练习,都比哥要早出门。还是说……你
觉得跟妹妹一起走会不好意思?」
「……」
「啊!脸红了!哥好可爱!」
「笨蛋!」正树轻轻敲了一下沙贵的头。
「好痛!啊!哥你看,围墙上有只小猫!」沙贵叫道,兴高采烈地跑向小猫,
「猫咪过来,放心,不会欺负你啦!过来……啊!跑掉了。好可惜……」沙贵嘟
起嘴,又跑回正树身边,继续说道:「哥,我跟你说喔,我们班有一个人好喜欢
猫咪……」沙贵边配合着丰富的表情与动作,高兴地对正树说道。
而正树,神情有些茫然地凝望着沙贵的脸蛋及丰富的肢体语言。好可爱……
好像一根分叉也没有、非常适合绑蝶结的秀丽长发……小小的脸蛋上,有着长长
的睫毛和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也非常小巧玲珑,淡桃色的只唇则
柔软而丰嫩。
虽然她身材稍微矮小,看起来也较为纤弱,但因从小学开始就学游泳,身材
比例反而相当匀称。不只是一年级,全校最可爱的女孩,绝对是沙贵。这一点,
从好久以前就发觉了。
但是,沙贵是正树的妹妹。对妹妹抱持着这种和『恋爱』没两样的感情,是
不对的。也因为如此,正树每天都在思考有没有超越沙贵的美少女,并且尽量注
意不和沙贵两个人独处。
「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人家的话啦!」沙贵嗔道。她不知道正树的心情,
天真地仰慕着哥哥。
「呃……抱歉,因为我今天一大早就牙痛。」正树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找藉
口。
「妈早就叫你去看牙医了啊!还没去吗?」
「嗯,太麻烦了。」
「天生的懒骨头。你这样下去永远也交不到女朋友的!」
听到这句敏感的话,正树突然抓狂,抓着沙贵的头压在自己胸前,骂道:
「多管闲事!」
「呀……哈哈!对不起啦!」
「不原谅你!」
「不要啦!讨厌……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嬉闹捉弄,沙贵笑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兄妹……可是,事实上……正树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追上笑着逃开的妹妹。
「啊!」
「呀!对不起……」沙贵撞到了旁边的男学生,连忙道歉,正树也急急忙忙
赶上前去。
「对不……啊!」正树道歉时看见了对方的脸,一下子愣住。
「守君……」
「唷!早安,峰山。」和往常一样,神崎守总是以从容的态度向正树打招呼。
头脑明晰,容姿秀丽(怨恨啊!),完全像个冷酷的大人。不像同年纪的人
该有的、似乎令人难以接近的气质,使得班上同学称呼他时加上『君』的,绝不
只有正树一人。
「好可爱啊,你的妹妹吗?」阿守说着,对沙贵微笑:「我是神崎守,是你
哥哥的朋友。」
「啊、是,我是峰山沙贵。」沙贵像个怕生的小孩,神色不安地向阿守点头。
朋友?什么时候开始的?正树不自觉地凝视阿守。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几乎
没有和阿守单独聊过天。
阿守望着沙贵,又笑了起来,彷彿在说『怎么了?』脸孔虽然是笑咪咪的,
阿守的眼睛却完全没有笑意。他身上那股阴森森的压迫感紧逼而来,使得正树只
能沉默。
「啊、哥,我、我先走了。」沙贵似乎也感觉到阿守所带来的独特气氛,没
命似地跑掉。
「正树,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妹妹。」阿守语气极其平常地叫他『正树』。
「啊……我们不太像……」正树答道。他怀着一种怪异的感觉,和阿守并肩
而行。
「你们感情很好嘛!就像男女朋友一样。」
「女朋友?别开玩笑了!」突然被掴到痛处,正树不禁高声喊道:「她只是
妹妹而已!虽然没有血缘,但是那种小鬼……」
「没有血缘!?」阿守停下脚步,睁大着眼睛望向正树。
「啊……不是……」完了。正树心想,不小心说溜嘴了。
「你和她不是真正的兄妹?」阿守的只眼突然炯炯发亮,好像发现了什么不
得了的大事似地。
正树不得已,只好接下去说道:「……沙贵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
被我们家领养的。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知道这件事了吗?」
正树摇头,「我不想告诉她。但是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你伪装和她是兄妹关系,只不过在欺骗自己罢了。」其实阿守根本没资格
批评到这种程度,但他假装没察觉到正树的忿恕,蛮不在乎地问道:「对了,你
牙痛啊?」他问道,轻易地改变了话题。
「呃……是啊……」
「其实我母亲是牙医。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她会特别温柔的。你今天就去
我母亲的医院吧!健保卡的话,随时拿来都无所谓。」
「可是,那个……」
「就这样吧!我母亲的技术很高明的。」
阿守轻拍正树的肩膀,纤细指尖的冰冷触感由衣服上传来。后来,正树才想
起,自己和沙贵说到牙疼的事时,还没看到阿守出现。那么说,阿守是躲起来暗
中注意他们的啰?
不会吧?阿守为什么……
※※※
结果,正树接受了阿守的建议,在放学后来到神崎牙科。阿守的母亲静子,
好像是这家大医院的院长。但是,阿守并不在。
「我会先打电话通知母亲,你到医院后,就到办公室打个招呼。我……今天
有点事,要为了我和你的未来做些准备。」说完后,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么我和你的未来,乱噁心的。正树心里这么想,阿守独特的高度压迫感,
仍不知为何使正树无法违抗。
「对不起!我是峰山正树。」正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里面似乎有人,却没来应门。
「对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学正树,……咦?」轻敲数下后,房门竟
就开了。正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狭小办公室内似乎没有人,但……
「啊……嗯……」房间尽头的布帘后方,传来女人的声音:「啊……医生…
…已经……」
「已经要泄了吗?」
「是……」
「真拿你没办法,轻轻玩玩就高潮,菜摘还真是淫乱啊!不过,要是你以为
我会这么简单就让你这个好色的女孩泄了的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哦!」
「啊啊啊……不要……!」
「别骗我。你看,已经出来这么多蜜汁了。喜欢被玩屁眼的话,就好好说清
楚!」
这……这是什么对话!?正树简直不敢相信。虽然惊讶,却无法掉头就走。
他觉得自己的只眼好像被吸过去一样,不由自主地继续由缝隙中向内窥视。
「唔……啊……」
办公室另一端的诊疗室里,诊疗台上坐着一个穿白衣的护士。
「咬呀,直棒,菜摘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进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呐!」
叫做菜摘的护士只手被反绑於后,捆缚在诊疗台上。被扯得凌乱的白衣缝隙
中,洁白丰满的乳房露了出来。她的护士裙被卷起,只脚却张得大开被固定在两
旁,中央则被治疗用的手电筒灯光照射着。
「哎呀,怎么办呢?差不多是患者该来的时间了。要不要让菜摘泄了的场面
给病人参观呢?」
说话者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和冶艳的红唇。她的面容秀丽而热情,眼中却散
发着冰冷的慑人感觉。和阿守的眼睛一模一样。她一定是静子不会错。
「不要……啊……啊啊!」
静子手上拿着遥控器,那好像可以操作插入菜摘屁眼中的电动阳具。菜摘流
着泪用力摇头,刺激似乎反而变得更强烈。
「啊……啊啊……要泄了、泄了……」
被捆住的菜摘弓起身体,全身摇晃颤抖着,她的乳头坚硬地向上胀挺,连从
布帘后偷窥的正树,都晓得菜摘达到了高潮。太厉害了。正树心想。他忘我地看
着眼前这对SM女同性恋,一边磨擦着大腿来慰藉从刚才就高耸膨胀的股间,一边
嚥着口水。
「太下流了。插屁眼还高潮,不觉得可耻吗?」
「呜……对不起……」
「算了,看来你也渐渐被我调教成被虐狂奴隶了呐!下次会让你在我的俱乐
部里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刚才一样昇天喔!怎么样?高兴
地发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你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觉,我也好激动……」静子在
菜摘流着泪水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然后转动诊疗台。
正树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开的白皙大腿及湿透的私处。上面的阴毛朝
两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湿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
的部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着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阳具
还扭转着挖掘扩张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晓得自己淫乱的姿态尽收男人眼底,喘着湿濡火热的气
息。
正树终於再也忍不住,冲出办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间。
※※※
「你好,我是阿守的妈妈静子。阿守受你照顾了。」
「不,请多指教。」
过了一会儿,向正树打招呼的静子,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女医师没两样。不,
要此普通女医师来得更艳丽而性感,而且年轻得看不出已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
但与刚才玩SM性戏的静子比较的话,简直平凡得像另一个人。
「请到这边的诊疗台。」招呼正树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样,宛如刚才什么
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以温柔而和善的笑脸引导着正树。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请把嘴张开。啊……这里在痛吧?我要磨掉一点。
把药塞进去啰……会痛的话,请你举起右手。」
细长的钻牙器抵在牙齿表面,发着呜咿的声音,开始磨转。一阵阵锥心之痛
传来,正树却还是忍着,没有举手。他微张着眼睛,看到注视着正树口中的静子,
发现她露出只峰的白色衣领竟开得出奇地低。
这样一来,正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间产生的危
险幻想,正树立刻将之挥掉。在想什么啊!正树心中暗忖,我可绝对不是被虐狂。
要归类的话至少也是虐待……什么嘛,不对啦!我只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
而已。
「峰山君,很痛吗?你的身体似乎绷得很紧。」
「噗(不)!」
「那么今天的治疗先到此为止。洞里已经塞进暂时性的药,一开始时可能会
有点不习惯,有时会有药的苦味,请忍耐喔!」
「是……」
即使治疗完毕,刚才见到的SM还是没能从正树的脑海中消去。这个人,为什
么要做那种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女同性恋的虐待者吗?正树心想,该
不会是阿守早已知悉这件事,为了让正树参观才特地把他叫来的呢?
「怎么了?」
「啊,没有,我下次再来。」
「等一下,峰山,嗯,正树,可以的话,待一下子好吗?」
「呃……」正树迟疑着:不会吧?我讨厌被虐待。
「什么表情嘛!请你留下来是为了这个。」
静子走向置於诊疗室角落的桌子,从抽屉中取出像扑克牌一般的卡片,道:
「这是塔罗牌,正树听过吧?是自古以来吉普赛人用来占卜人类一切命运的道具。」
她摊开牌面,每一张并排的卡片上,都画着不可思议的暗示性图案。
「我的占卜很准,相当受到好评喔!正树是不是也可以让我占卜呢……?」
静子说着,手一动开始洗牌,然后要正树切牌。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
在桌面上,看起来果然像极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过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单恋吧?而且,对象是不允许
谈恋爱的人。」
那是指沙贵!突然被人说中,正树的心脏不禁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再来,是过去与现在的连繫. 『魔术师』吗?……这表示你的身边,出现
了新的协力者。那个人会给你以前你从来不知道的价值观、以及新体验。」
难道,那个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给自己什么东西吗?
「现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说不定,会碰到年长女性的诱惑哦!」
静子若无其事地说着,正树的背后却不停地冒出冷汗。说不定,刚才的偷窥
早就被发现了!
「再来是——未来!」
正树朝桌面瞄了一眼,还剩七张卡片。
「以后再一张张为你翻开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须决定你自己的未来。」
静子乌黑的眼眸凝视着正树。她嫩红的朱唇微张成新月的形状,唇边若有所
示地刷过一抹微笑。那是张SM女王的面孔。正树的全身微微地发抖,终於,男根
坚硬了起来。
第一章 女教皇
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吗?即使到了隔天,正树的脑袋仍被昨日所见的光景俘虏。
被绑在诊疗台呻吟的护士小姐,那洁白的乳房,湿濡的肉洞,硬撑开屁眼,弯曲
扭动的电动棒……
呜……又搭起帐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龟头部份肿痛,难道还不够吗?正树心
中挣扎着:完了,现在是上课中耶!他极力地冷静股间,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 must always have his own way ……这时候,助动词must表示不管怎
样都要什么什么的意思……」正树的老师——岩井亚子老师,今天的英语发音也
和往常一样,如外国人般流利完美。
当然,正树不爱用功,但亚子老师的课是例外。亚子老师长相俏丽、声音又
甜,而且是超有名大学毕业的知性美人。
「接下来的部份在日常英语会话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试会考,所以你们还是
要好好背起来。」
老师平淡的语气中虽然同样令人感觉强硬,但与现今常见的女老师不同,不
与学生妥协的态度真是酷极了。不只男生,听说也有很多女学生喜欢亚子老师。
但是,今天连亚子老师的课,都听不进去。正树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
没变,面无表情地看着课本。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昨天这傢伙说什么『我和你的未来』,是什么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唸。」
「咦?啊……」
亚子老师瞪了正树一眼,「没在听课是吗?学期成绩扣五分!」
完了。正树才皱起眉头,亚子老师马上又接着说道:「不过,放学后留下来
就可以不扣分。今天刚好我有事要找人帮忙,峰山,你愿意接受吗?」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留人下来,就应该指名翘课的傢伙嘛!正树心想,没办法,
只好点头答应。
「运气不太好呐!正树。」休息时间,阿守走到正树的座位旁边。
「还好啦……」
「对了……」
阿守说着,目光环视四周,班上同学们正以好奇的眼神看着正树和阿守看似
亲密的交谈。因为以往阿守虽获得周围同学的尊重,却总是一个人,与大家隔绝。
好像属於另一个世界的阿守为何突然接近正树,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
「我们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谈。」
「咦?」
现在离开座位的话,一定会被人说得更难听的。但是阿守并不理会正树的困
窘,说声『走吧』便迳自走出教室。正树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为掩饰,一面跟
着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校舍的尽头,图书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么事非到这种地方来说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树。」阿守说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对我来说,我只在乎你的感觉而已,其他的傢伙怎么想,都不关我的事。」
他说着,哼哼闷笑了两声,「怎么样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亲的事我当然知道。她不但是SM还有被窥视的兴趣。知道你要去看病
后,就想做给你看。」
「什……么……」正树惊讶地合不拢嘴。
「因为她还有我这个儿子,所以与其说她是同性恋,还不如说她是只性恋。
不过她现在喜欢的是那个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觉得这样好吗?太不正常了吧?」
「你说不正常?」一瞬间阿守的脸突然变得如恶魔般狰狞。
「当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觉得菜摘很可怜吗?」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听着我的话,终於像忍不住似地爆笑
出来:「哈哈哈哈……那么正树,你因为可怜菜摘,就一点也不兴奋了吗?」
「唔……」正树无法反驳阿守的话。就连刚才的上课时间,自己都因为想到
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不管你说什么都行,但是欲望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说谎的伪善者,我觉得
诚实的恶人要来得可爱多了。什么常识、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这么认为。」
「无所谓,你不用多久就会明白的。到那时候,我和你就会成为真正的莫逆
之交。然后……」阿守说着,突然移开目光眺望远方,之后又一个人露出难辨其
意的暧昧笑容。
「别开玩笑,难道要我去玩SM……」
这时,图书室的门啪一声打开了。从中走出来的,是正树私底下仰慕已久的
二年级图书室委员的少女。她该不会听见刚才的对话了吧?少女一脸充满疑惑和
羞耻的表情,呆立不动。正树难堪得连脸颊都热了起来,阿守却似乎一点也不在
意,甚至还没教养地直盯着她的全身看。
「喂!」正树的制止,丝毫不被阿守理会。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见蟒蛇的小
白兔,全身不停地打颤。
「喂!够了吧?」正树骂道。母亲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识当成粪
土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窥见那妖异而邪恶的本来面目。
「走了啦!」正树抓起阿守的手腕,离开了图书室。
※※※
放学后,正树一个人在教室中等着亚子老师。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现在是连
社团的学生都已经回家的时间,但是老师仍旧还没来。难道她忘了吗?正树心想,
算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迟到了……」正树站起身时,亚子老师终於出现。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来的,真不好意思。」
「不会……请问到底是什么事呢?」
「呃……事实上……」亚子老师说着,却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吗?为
了赔罪特别请你喝。」
明显的转移话题。真是奇怪,一点也不像以往严格的老师。正树凝神一看,
发现老师虽然装得什么事也没有,但只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连声
音似乎也高昂而激动……
「老师!」
「唔,那个……峰山……」亚子老师皱着眉,紧紧咬着下唇。
「老师,你还好吧?」
「……对不起……」
「老师?」
老师的只眼积存着泪水,她一面摇头,突然一面当场蹲下。
「啊!那个,我……老师……」
正树一下子手足无措。眼前有女性像这样对他哭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和小
时候把沙贵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对不起……原谅我!」蹲在地上的老师突然上前抱住正树,用手解开他的
皮带,松开正树的裤档,然后拉下拉炼……
「不、不要啊!老师,你做什么!」
「拜託你……峰山……」
正树正想推开老师,老师的手却紧握住正树的男根,并将之从内裤中拉出。
她随意地用手搓揉后,便一口气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间头晕似的快感袭来,麻痺之感从正树的青筋窜驰而上,连想把老师推
开的力气,都游移得不知去向。老师『嗯、嗯』地由喉咙底端呜咽着,嘴唇不断
上下移动。
「不……」
正树已被快感淹没。女性对他口交,这当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软富弹性的黏
膜刺激着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龟头部位逐渐变得坚挺。虽然以前曾听人家形
容过,但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嗯……唔嗯……」
亚子老师充满知性的瓜子脸,因含着正树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进
喉咙的底部,强奸老师的嘴巴,正树猛然顿住,吃惊於自己可怕的欲念。我到底,
在想什么?
「老师!停下来!」正树勉强地找回一丝理性,把亚子老师推开。
「啊……」
之前太过陶醉的缘故,正树一下子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气,将老师推得俯倒
在地上。她的窄裙被卷至膝盖上方,可以看见大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着光。
但是,现在不是探索裙中奥秘的时候。正树调整着呼吸,总算使男根平静下来之
后,注视着亚子老师。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做这种……」
这时,说话声忽然自正树背后传来:「果然是失败了呐,亚子!」
听起来总令人觉得看不起人似的声音,绝对不会认错——「阿守!」
「唷!正树,不错嘛!拒绝了亚子的口交,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闭嘴!你到底为什么要指使老师做这种事?」
「亚子是我母亲开的SM俱乐部的会员,也是个如假包换、天生的被虐狂。」
「胡说八道!老师是……」
老师颓倒在地板上,轻声啜泣着,却没否定阿守的话。
「是真的。亚子,表演给正树看吧!让他知道知性女教师岩井亚子,其实是
这样的一个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亚子老师,扯住头发让她抬起脸,然后迅速地抱起她,将她转向正
树的方向,再一口气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亚子老师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质内裤,而是一条像黑色
细皮带的东西。但与其说是遮盖,不如说是捆绑似地,狠狠地勒紧了老师的下腹
部。
「来吧!张开大腿,让正树看个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亚子老师的大腿向外拉开,老师的私处立即暴露在正树眼前。黑色
的皮革,有如丁字裤般地嵌进老师私处的中心。阴毛左右分开紧紧贴住,肉缝部
份赤红肿胀,看来皮革陷进得非常深。虽然这样一定相当痛苦,但老师的下体却
湿成一片,使皮革反映着水光。正树会觉得老师的大腿两侧发光,也是因为肉穴
中渗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缘故。
「亚子在严肃形象的窄裙下,一直是这个样子捆着。每到下课时间,她就在
厕所里自慰。对吧,亚子?」
阿守粗鄙的言语,一点都不像一个学生该说出口的话。但亚子老师却丝毫没
指责说话不客气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摇头。
「上衣也脱掉。」
被阿守一说,老师真的开始自己脱衣服,洋装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内衣。虽
说是内衣,腰部与乳房的下半部却被牢密地束紧,包裹得密不透风的乳房,不自
然地由上方挤压出来。皮革刚好就位於刺激到乳房的部位,便得老师的乳头已经
硬起,坚挺得非常诱人。
好想吸吮。正树嚥下口中溢出的唾液。虽不知道老师是否真的是SM俱乐部的
会员,但不论是那湿濡的下体或是高耸的乳头,都在在显示老师确实已有快感。
「真龌龊,竟然要用贞操带和皮内衣才会舒服。这种女人非得好好教训一下
不可。」
阿守说着,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一个类似高尔夫球穿过皮绳的器具,以
及一条宽边的黑色皮带。
「知道吗。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欢的道具。」阿守边说着,边撬开老
师的嘴,硬将球的部份塞进去,然后把皮绳的部份绕到后脑部,打结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满了老师的唾液而潮湿。阿守以皮带绑住老师的
只手手腕之后,将之抬高到头顶上。
「怎样,正树?这样看起来,这女的就不像是什么老师,而像个求人凌辱的
被虐奴隶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对老师做这种事!正树的心里虽然不断地呐喊,他的身体却彷彿
被冻结住一般,完全无法动弹。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着,
只能眼睁睁呆看着阿守对老师的凌辱。
一定,是因为刚才口交的缘故。正树凭藉着残存的少许理性,对自己低声重
覆着能让自己接受的藉口。因为刚才老师做了那种事,自己才没办法去救她。而
且,而且老师是……
「亚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东西了吧?」阿守在老师耳边轻声说道,见老师
难为情地点点头,又接着道:「那么,要正树插进来啰?」
老师又轻点了一次头。阿守见状,便把手覆上老师的贞操带(正树第一次听
到这个名词),解开她腰骨旁的环扣,股间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来。
「啊!」正树不自觉地叫出声音。
黑色的皮革内侧,与老师的私处密合的部位,附有两根肉棒形状的凸起物。
两根……。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亚子老师前后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还
由於阿守残酷的对待而兴奋,便得肉穴湿濡到那种程度。她柔软的肉壁一阵一阵
地抽搐着,彷彿在说『再来、再用力一点』一样。
「正树,这条母狗说要你插进来,你觉得呢?」
「怎么可以!」正树反射性地摇摇头。
「是吗……果然没错。亚子,正树说讨厌肮髒的变态女人,怎么办呢?」阿
守说着,伸手到亚子的下体,将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随着指头进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不断传出,使老师更加激烈得摇晃身体、大
声喘息。她的乳房从皮革的束缚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则自未被封紧的
嘴唇边缘,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树,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话,说不定她会发疯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难
道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吗?」阿守以讨论功课般的轻松语气问道。
「发疯的是你!不知道做这种事不可原谅吗?」
「即使亚子渴望?」
「……」正树没有回答。
的确,阿守的所做所为实在过份,但老师因此得到享受却是千真万确的。正
树心里挣扎着,自己毕竟是个普通人,侵犯老师这种事,无论如何也办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话,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你看这个……」
阿守说着,拿出一张拍立得相片给正树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脸埋进正树股间
的亚子老师,以及半闭着眼睛的正树。
「如果老师与学生放学后乱搞的事情让学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
亲虽不怎么高贵,却还是家长会的委员,捐给学校的捐款也是笔可观的数目。若
要追究的话,可是会闹得鸡犬不宁的。真是件大丑闻呐……你和亚子会被迫离开
这所学校,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么沙贵呢?希望她不会因此而受到排挤或欺
凌才好……」
「王八蛋……」
太卑鄙了。正树早就察觉到亚子老师的事从一开始(很可能是从她要正树留
下来时)就是阿守所设的诡计。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沙贵做为威胁。
「如何?仍然坚持要遵从伦理道德的教诲吗?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强奸她呢?
亚子在等你喔!喂、亚子,用奴隶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开老师口中的侄梏球,沾满唾液的球随着滚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亚子老师眼底涌出大颗的泪珠,望着正树,
充满委屈地说道:「来吧……」
「白癡!要说请插进来!请把正树主人的粗大肉棒插进亚子里面来!」
「唔……正树主人……」
「老师……」触电般的感受窜上正树的背脊。
「请插进来……请把粗大的肉桦,插进来……啊……」老师说着,感到无比
羞耻地背过脸。
可是正树的眼睛却在一瞬间瞥到,老师在说出猥亵言语的同时,肉穴内又噗
哧不断地涌出蜜汁。
「正树!」阿守推着正树的背催促着。正树已经死心,只好面对老师。
「老师,抱歉……」正树抖着声音说道。
这是为了沙贵,正树心里这么想着,但脱下裤子和内裤之后所露出的男根,
前端却已渗出汁液,显得黏黏滑滑的。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只腿
大张的亚子老师,将她移至铺着洋装的地面上,然后腰部一挺……
阿守和亚子老师都不知道,正树到今天为止,都还是童贞之身。他自己也从
来没想过,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丧失童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树的前端。「呜……」弹力绵密的肉壁,
包起正树的男根向内挤送,湿润蜿蜒的肉径往龟头上缠绕。正树忍受不住,不禁
使用了腰力。随即传来一阵肉壁层叠叠的微妙感觉,刺激着正树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树下方的亚子老师配合着正树的腰部推送,
发出阵阵娇喘。
正树掴住摇晃不已的乳房,一用力揉捏,老师的喘叫声便愈加娇甜:「唔…
…嗯嗯……啊……啊、啊……」
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
接下来的正树已完全地将自己交付给男性的本能。他发狂似地,不停用力地
将腰桿打入老师的体内。
「到了!」有此自觉的那瞬间,正树心里不禁想着『这样可以吗?』而犹豫
了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体内深处喷射的话,那不知该有多么舒服……
这么一想,正树就无法中断抽插。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师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着正
树的膛内紧紧收缩,彷彿是个暗示一般,正树也在瞬间解放开意识,一口气在亚
子老师的体内射精。
※※※
我、居然做了这种事。在正树感到后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太好了,正树。以后,不论什么时候想侵犯亚子都随你的意思。这个,是
我给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说着,递给正树一个小型的遥控器。「明天也
有亚子的课,在上课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亚子,听到了吗?」
亚子老师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将已经皱成一团的洋装覆套住自己皮革紧身的
内衣之上,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鸡的正树只肩,如下咒语般地在他耳边低语:「正树,才
刚刚开始而已。你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接下来你只能继续不断地向前进。从明
天开始,放学后都会很有趣。」
直到归途中与阿守分开,自己独自一人的时候,正树才总算清醒过来。但是,
即使、心中满是罪恶感,肉体却仍旧残存着兴奋的余韵。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纷纷回头望向突然叫嚷出声的正树。正树完全不予理会,迅速
向前奔跑。以往只存在於想像世界的性交,竟会突然以那种形式得到体验。那不
是正树自愿的性交,而是遭到阿守的胁迫和强制,单就肉体的非正常强奸。但是,
正树的身体却仍产生反应,而且,尝试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划进正树的体内了。
如果能忘记的话,今天……不,想从阿守向自己搭讪的昨天开始全部忘掉。
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正树只能胡乱地奔跑以求暂时忘却。
「你回来了呀!咦?」回到家后,正树对母亲视而不见,快步跑上楼梯,把
自己关进房间后,颓丧地躺进床里。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亚子老师的呻吟声开始在脑海
中回荡着,正树觉得股间自然地发烫,男根也为了寻求刺激而挺起。
「干什么!」发现自己欲望的正树,立刻起身按下CD音响的开关。平常他在
夜间都会戴上耳机听音乐,但今天他却把音乐开得震天轧响。
叩叩。有人敲房间的门。反正一定是爸妈要来骂他吵闹吧,不管他。正树依
旧重覆播放自己喜欢的歌曲。
可是,门外的声音并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说一下话吗?」
正树切掉音响电源,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沙贵一脸不安,抬起头望着正树。
「在学校发生什么事了吗?」
「呃……那个……现在,哥不想和沙贵说话吗?」
讨论功课的话就免谈。可是沙贵的头脑不差,应该不是为了这个。既然知道
正树心情不佳,还特地找他说话,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才对。
「进来吧。」
穿着睡衣的沙贵坐在正树的床上,纤柔的手紧握着,置於膝盖上方。正树尽
可能地恢复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虽然对自己照阿守的话去做而感到后悔,但只
要想到是为了这个可爱的妺妺,多少就觉得好过些。
「什么事?」
「那个……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见一个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吗?」
「……阿守对你做了什么!?」正树吼道。如果有的话,要立刻去把他杀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电话给我……他、他说我们不是真正的兄妹……」
「……」顿时,口中一种苦涩的滋味慢慢扩散开来。
「他说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吗?」沙贵说道,直直地看着正树。
正树好不容易开始恢复的平常心,在刹那间又急剧崩溃。
第二章 节制
「阿守,你这混蛋!」
教室里的桌椅一排一排哗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
站不起身。正树继续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来的互殴(正确的说法是正树
单方面的痛殴),在教室里引起了大骚动。
「峰山!住手!」
「冷静一点!不要打架!」
女同学们歇斯底里地叫喊,朋友们也从背后把正树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着正树,「令人惊讶呐,正树。昨天还不愿意在别
人面前和我说话的你,突然快速进展了嘛!」
「说什么屁话!」
「峰山,你住手。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在这里打架是会惹
麻烦的。」好朋友安西说了之后,正树的头脑才慢慢冷却。
其实,正树原本也打算冷静地和阿守谈一谈的。可是,当阿守一见到来上学
的正树,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窃窃私语说地:「和沙贵还好吧?她怎么
看都是个处女……。」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理智才断了线。被劝止的正树无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
想开口时,上课铃响了。
由於第一节课是分科课程,学生们纷纷开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动。正树的课是
数学,记得阿守也是一样。想到这里,正树就毫无上课的心情,於是决定翘课。
这么一来,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顶或图书室而已了。但是屋顶上有时会有坏学生
们聚集,倒不是害怕,而是因为扯上关系的话会很麻烦,所以正树走向图书室。
图书室泛着特属於古旧纸张的气味。不如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还高的书架
间的微暗走道上,正树就觉得很安心。虽然自己一点也不爱看书……总之,为了
假装是在自习,正树便散着小步,寻找适当的书。
不久,便在最里面的书架前,和正在整理书籍的少女四目相对了。她只手抱
着许多书本,站在踏脚台上,看来有些危险。当然,她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美少女。
「呃……」图书室里没有别人。正树不自觉地开了口,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
什么。
「这个书架还在整理中,要找这里的书吗?」少女以细嫩的声音对正树说道。
「啊,不,那个……」正树心中踌躇着。难道要解释上次被她偷听到的SM话
题吗?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么……啊!」少女探出来想把书本放回架子上的身体,无意间失去了平
衡。「呀!」踏脚台不稳,两手抱着书的少女眼看着就要摔落在地……
「危险!」正树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时间他的头被书本敲到,剧痛立刻传来。
踏脚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体,却稳稳地被正树的手臂支撑住。
「谢谢……」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红着脸向正树低头道谢。
「你没受伤吧?」正树问道。
「嗯,对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来打扰,让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脸,她笑起来清纯
而婉约,二年级第一名的评价果然是正确的。
「我叫峰山正树。」
「我……是狭山令子。」
叫狭山令子呀,连名字也不庸俗很有高尚的感觉。
「峰山同学的班上也是自习吗?」
「呃……是啊……」正树答道。『不,我翘课。』这种话对认真的令子是怎
样也难以说出口的。
「有没有讨厌书的我也会想读的书?」
即使是正树这种无理的要求,伤透脑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这本是
很容易读的。」
正树借了她推荐的书,却几乎没翻开,只愣愣地望着在柜台的令子。一见到
认真读书及整理书卡的令子,就觉得能够稍稍忘掉亚子老师的事、阿守的事、还
有沙贵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吗?——
之后费了好大的劲努力安抚沙贵,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即使没有血缘仍然
是兄妹』的说法。一想起来,治疗中的臼齿似乎又开始苦涩疼痛起来。不,在医
院时静子曾说『会有药的味道』,也许那才是原因吧!
正树暗自叹了一口气。即使揍了阿守,也无法改变妹妹知道实情的事实。除
此之外,以后该怎么办呢?长久以来,为了压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
么……』的想法,正树所费的苦心,全都白费了。
「那个……那本书很无聊吗?」令子走过来,轻声说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树对令子露出微笑,开始阅读。
没想到那本书相当有趣,翘课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
「喂!好了啦,饶过我吧!」回到教室后,阿守嘻皮笑脸地朝正树走近。
「是你不对喔!就算守君的母亲所做的治疗再怎么痛,也不能打他啊!」
「没错,峰山,神崎那么好心,还介绍你去他母亲的牙科诊所。」说这些怪
话的,并不只有安西和同学们。
「我妈妈的技术其实并不差,只是手劲大了点。忘了告诉你,很抱歉。我被
打也没话说。」
……啊,对了,刚才我揍了阿守。正树立刻听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树翘课
的时候,高明地拢络了大家。
「是我不对,不该为蛀牙这种小事发脾气。」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树也
跟着附和他们。
「那么,就没事了。」阿守走近正树,一边嘻嘻哈哈的,一边附耳说道:
「等一下是亚子的课,使用那个遥控器。」
「什么?」
「还有今天放学后没问题吧?介绍我的新奴隶给你认识。」
「……可恶!」
「啊?什么事?」正树一放大声量,阿守马上就装成无辜的样子,正树只有
愤恨地咬着下唇。此时,亚子老师进来了。
「起立。」随着口令,学生们纷纷回座。
「照我说的去做。把遥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
地说。听在正树耳里,就如同『不按的话,沙贵会变成怎样我可不负贵』那般的
要胁。
「今天从第三十六页开始。例句she need not have shaken hands with him.
翻译成日文为『她没必要和他握手,但还是握了』。在这种情况下,need not有
反讽的意思。」亚子老师看起来完全没有不同。穿着亮色的洋装,以漂亮的发音
唸英文。
隔壁班有个几乎真心仰慕亚子老师的傢伙,而且还是不良少年。据说他要全
班在上亚子老师的课时全部集中精神,严禁交谈。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树和老师所
做的事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正树把手伸入长裤口袋,里头放着阿守交给他的遥控器。如果老师真的是被
虐狂,那她现在插着电动棒上课,按下开关后,她是不可能平心静气的。
「那么,这句变成否定句要怎么说呢?呃……今天是七号,座号七号的小川!」
「有!嗯……呃……She does not have ……」」
「搞不清楚。仔细看例句,have shaken 是过去分词。你想进英文系吧?这
是重点哦!」
「老师,用搞的很低级喔!」
全班哄堂大笑。亚子老师特有的迟顿让正树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头望向正
树,敲敲手中的笔。快吧!按下按扭。
正树的心打起寒颤,但仍然无法违抗他。正树一面心里想着『如果什么都没
发生就好了』,一面轻轻压下按扭。
「好吧好吧,开始複习。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问句中使用的助动词,肯
定句时要用动词加不定词的need to ……」老师转过身去写黑板,样子并无改变。
正树刚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察觉到老师的膝盖在发抖。只听到老师继续说道:
「He needs to buy a newwatch这是……肯定句的……」
糟了,连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粉笔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写出来的根本
不成文字。
「把这个……否定,有时候……刚才……小川同学……晤……」亚子老师朝
着黑板,一语不发。教室因此开始略为嘈杂,也有人轻声说着:「老师身体不舒
服吗?」
果真有啊。正树心想,老师的下体现在正插着成人玩具,正树一压下按扭,
便使那个东西开始蠕动了。老师磨擦着膝盖,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实上,应
该连站立也很困难吧?如果可以的话,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学生面前蹲下,卷起裙
子,脱掉内裤,然后像昨天放学后一样,撑开湿透的花洞,抽动着鼻子……
「老师,我有个问题!」阿守突然举手,他无视於亚子老师的异状,若无其
事地发问:「刚才否定句的need to ,不是口语用法吗?」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学考也……啊啊……」老师的只颊
泛出红晕,她皱着眉毛,紧咬下唇,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师正处於性兴奋状
态。
「岩井老师,请你正经点回答我的问题。」阿守以命令的语气说道。他明知
身为被虐狂的亚子老师对冰冷的话语会格外有快感,就特别表现出高压的态度。
「神、神崎同学……呜……」老师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她猛摇着头,然
后以恳求的眼光看着正树。
——拜託,峰山同学,关掉开关——
湿润的只眸,在拼命地向正树诉求。但是,正树却没停止电动棒的动作。因
为如果停止的话,阿守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来。此外,和老师有过性经验的正
树,想像得到老师已经快达到高潮了。老师是个被虐狂,所以虽然她表情那么痛
苦,但其实是很舒服的。正树用只脚压抑住亢奋的男根,再次压下按扭,拿到遥
控器时,就知道那个位置是『强』。
「啊啊……不要……!」老师的身体终於无法自抑地向后拱起,忍不住当场
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泪珠簌簌地倘下,老师一边掩饰着扭动的腰
身,一边好不容易地撑着墙壁站起身,道:「对不起……自习……」语毕,便转
身跑了出去。
学生们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师到底怎么了……?」
正树对老师的行动再明白不过。她绝对是一直线冲入洗手间,发出呻吟声达
到高潮,然后对在上课中性兴奋的自己感到羞耻,一边哭一边脱下被沾得黏滑的
内裤,擦拭湿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厕所去自慰。正树假装肚子痛,也离开了自己的位
子。
同一时间,阿守缓缓回过头来,朝正树露出微笑。
※※※
「拜拜啰!」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学们鱼贯地走出教室。但是,对正树而言,放学后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电动,你去不去?」安西问道。
「对不起,我今天有事。」
「这样啊?那么,一起到车站吧!」
「不……是学校的事……」
「哦!该不会是要向谁告白吧?」为了故意开正树的玩笑,安西大声叫嚷着。
「笨蛋!不是啦!」正树匆忙否定却为时已晚,听到的同学们纷纷朝正树周
围聚集而来。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么,可爱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啰!」
「真意外,我还以为峰山是恋妹情结呢!」
嘲弄之声此起彼落,也还有人说更残忍的,但正树都只有耸耸肩。
这时,由人群外一个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各位,我跟正树有点事。傍晚,
正树要去我母亲的医院。在那之前,我们要先聊聊。对吧,正树?」
阿守挤开人群,来到正树身边,并轻轻地将他细瘦的手指搭在正树肩膀上,
续道:「非常可惜,以后正树还是会继续守护沙贵,嗯?」
这句话当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护沙贵,以后也得乖乖地听我的话。
「唔……是啊……」
「那么,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正树。」
同学们似乎都震慑於阿守的气势,纷纷陪着笑脸离开他们两人。
「哼!真幼稚,什么向女生告白。」
周围的人都离开后,阿守露出明显轻蔑的神情,「什么告白、恋爱、全都是
骗小孩的。怎么样?刚才的亚子不错吧?和这种乐趣比起来,纯洁的恋爱简直比
粪土还不如!」
「别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哦、是吗?刚才用震动器让亚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吗?」
他见正树不答腔,便道:「我们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隶你一定会喜欢。」
说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楼梯,穿过通往特别教室的走廊时,正树的胸中开始涌起不好的预感。
在寂静的走廊尽头……该不会,是要去……
——本日为图书整理日,闭馆中——
门上挂着吊牌,但阿守为何会有钥匙呢?一看之下,室内并没有人。但是,
在最里面的书架之前,放置着踏脚台。难道,在这里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树立刻闭上眼转过脸,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见到手脚都被麻绳捆
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发出怯儒的嗓音。
「我带你另外一位主人来了。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什么主人!?」正树转向阿守,骂道。
「当然,以后我们就两个人一起调教令子吧!令子和亚子不同,才刚刚成为
奴隶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来训练。」
「说什么鬼话!你竟敢这样对待令子!」正树怒道,上前想解开令子身上的
绳子,但被阿守制止。
「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亚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这种人我在母亲
的SM俱乐部看太多了,一见到她我就晓得她是同类。我们那天不是在走廊说话时
被她撞见吗?那时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种饥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会的……」正树的脑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溃散
落。
「这是常有的事。女教师或图书委员这种表面上头脑聪明的女性,实际上都
充满了被虐的肉欲。」
「够了!」正树吼道,转身想逃离,门锁却已被阿守锁住。他仔细想想,不
是图书委员的阿守竟持有钥匙,只能认为是令子交给他的。这么说来,令子被捆
绑果然是出於自己的意愿。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体,让她趴倒在图书室宽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
子来教导令子。」
「啊……」令子眼镜下的只眸湿润了起来。
阿守掀开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纯白的内裤,「来吧!正树,用这皮鞭狠狠地
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细一看,图书室的角落,散乱地摆置着一些怪异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选了
一条类似骑马用的短鞭,交到正树手中,却被正树扔到一旁。
「令子,请求正树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託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
但清晰的声音恳求着,听得正树不禁浑身打起寒颤。
「你看,令子也这么说。」
阿守再次让正树执起皮鞭。这一次,正树稳稳地紧握住了。但是,见到眼前
丰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挥鞭。
「正树,还需要我为你找个理由吗?也好,没关系……不打的话,我会告诉
母亲你在学校的下流行为,让所有人唾弃你。这么一来,沙贵会如何呢?」
「闭嘴!」正树叫道,边自暴自弃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发出啪啪
的响声,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呜!」皮鞭落下的瞬间,令子闷声嚎叫。
「不行!太软弱了,要这样打!」阿守抢过鞭子,剥下令子的内裤,使她的
脸颊一下子涨红了。
「看好!是这样用的!」
啪咻一声,爆裂出痛快尖锐的鞭响。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条清楚的
红色鞭痕。
「啊啊……好痛……」
「还早呢!挨打只是奴隶的天职而已。」阿守说着,继续挥鞭。鞭子不断发
出哔咻、哔咻地低响。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发出呜啊、嗯啊的哀嚎。
「现在换正树了。令子,两位主人轮流调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隶啊!」
「是……是的……呜……」令子的口中喘着气,眼镜的边缘逐渐积存起泪水。
「拜託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请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树终於挥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
开始微微地颤抖。
「呜……啊啊……」
「差不多够了。」
阿守停止正树的鞭击,将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间,语气带着嘲讽:「真厉害
呐!湿成这样。被打会这么有快感吗?」
「啊……」体内被阿守的手指翻搅,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觉地朝上弓起。
「接下来呢,不能光自己兴奋而已,要来服务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来,解开她的绳子,让她趴在地板上,转头对正树
道:「正树,如何?亢奋了吗?」
正树摇头。虽然身体热烘烘的,但会使对方痛楚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
认同。
「是吗……令子,主人对你这奴隶相当不满喔!怎么办才好呢?要怎么做才
能让他喜欢你呢?」
阿守一边说,一边将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指移至她的唇边,然后柠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呜……是,是的……」令子边说,边趴着爬到正树脚边。
「峰山主人,请让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满足了,请将乳白的奖赏
浇在令子的脸上……」令子抱着不断向后退的正树,用手解开他的皮带。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觉停下手边的动作。她满是泪水的只眸朝上望着正树,脸
上似乎又是喜悦,又是悲伤。
「你真的希望吗?以这种方式被污辱,真的觉得喜悦吗?」
「令子,说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后,将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间。
「呜嗯嗯……」
「哦、湿成这样。正树,如果你现在还坚持理性的话,对令子来说未免太可
怜了。令子是奴隶,而你是主人,这就是你们之间正确的关系。做吧!令子,用
你的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搅弄着私处,一面用颤抖的手重新捧住正
树的男根,然后闭起眼睛,慢慢地含进口中。
「唔唔……」
令子规律地发出啾吧啾吧的声音,嘴唇在根部与前端之间反覆。她一边动作,
舌尖还一边在沟部转动,使得正树的肉棒一下子就产生反应。她默默地、拼命地
吸吮肉棒。正树感觉着,虽然是比亚子老师还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这种不太
习惯的感觉反而更能使正树兴奋。
不行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这样射了。在这里射精的话,就
会变成阿守所说的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可能再把图书室当成自己心灵的避
风港,也不可能光看着令子就会感到无比幸福了。
「啊啊!」与正树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来愈激烈。她一边痛苦得流
泪,一边又在喉咙深处夹挤着正树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让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间正树突然想到,为什么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刚浮出,
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将他的疑问沖走。
「晤……」
「主人快出来了。令子,用脸接住。」
龟头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树心想着要射了的时候,令子很快地将嘴
唇移开。霎时,正树解放了他的欲望。火烫的精液,一股脑浇在令子的脸上,把
她眼镜的镜片、泛红的脸颊都染成一片白浊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断出入而涨得红
肿的唇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舐进嘴里。
「做得不错嘛!这样一来你也能被承认为奴隶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
令子再度开始哭泣。
「正树,愿意接受令子当你的奴隶吗?」
「……」正树不发一语。
「好,那么令子,站起来发誓。把肉穴给主人看,发誓一生当他的奴隶,忠
实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话做了。她站在正树面前,张开脚,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秘部。
这是正树第一次仔细看见令子的私处,她的阴毛极为稀松,只在上方略有一些。
她的肉壁很薄,但阴蒂却明显地膨胀。看在正树眼里,彷彿是清纯老实的令子在
对自己展露她淫猥的肉欲一般。而且,才刚射精过的肉棒再度高耸挺拔,把自己
也吓了一跳。
「我……令子,发誓一生都当峰山主人的奴隶,忠诚地服侍主人。……我的
身体,全都是峰山主人享乐的道具……」一面发着誓的令子,秘部又开始湿润起
来。
契约成立,正树与令子的关系已经确立。一瞬间,正树胸中突然涌起了一种
从末有过的情感——那是,彷彿自己变成了神的全能感。
「游戏已经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树今天要去我妈妈的医院吧?」
阿守冷淡的声音,让正树之前所产生的情感在转瞬间消失。但是,就连正树
本身也不知道,确确实实地,正树在改变着。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
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正树
不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
此放学后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
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么问。在那天之后,正树
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对於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
但乐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
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
唆正树而已。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么都不做的阿
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瞭解阿守为什么不侵犯她们。他唯一瞭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
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
累退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
后,就已经够伤心的了。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纵
使不被退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
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
混帐!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
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乾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你、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
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只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么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
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
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
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么,阿守没有对你做什么啰?」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
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
百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这样和她
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
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瞭阿守为
什么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偶然的。虽说如此,将
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么?」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
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么有帮助!你知道这件事后,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託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傢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
再接近那傢伙,那傢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你……」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
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
的画面。难道你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
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么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
发着甜味的妺妹的只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
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
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彿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
贵的乳房。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
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后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
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
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后面拼
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么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
目的地奔跑、闲晃。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
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么做的。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
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髒的便利商店中看杂誌.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
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
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
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癡、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么也不行!」正树故意激
怒对方,然后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
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傢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
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傢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
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
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
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
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
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后,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 恤和牛
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么……为什么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赢?」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后,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
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干嘛那么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
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
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你。」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
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么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
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么,再见了。刚才那些傢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后,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后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
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么
想着,决定回家。
※※※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么不同。沙贵没有从
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么样呢,正树?」放学后,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
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后,阿守又如同
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佔。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
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
课。
也有人这么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
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
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
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只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
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后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
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
言,她裙子下什么都没有。赤裸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
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么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
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
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后的身体却愈发淫乱,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
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託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
用绳子绕过乳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只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么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
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状。当然,
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绳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
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树后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 罩杯,绑上绳
索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乳头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乳头后,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
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繫满了小
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后还没高潮的话就给你奖赏,正树
主人会好好疼爱你。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於可以
嵌进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只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
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
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
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癡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
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吗?」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淫乱。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你高潮。」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
晃,「拜託……我……这样下去……啊……」
「怎么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
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哔滋哔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
黄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
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么那么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
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
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么出来的。
「呜……」放尿终於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你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
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
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
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
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么,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只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
说声『拜託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爱液,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
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
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抽插而已。
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
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
蜜汁得到証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
后,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
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么想的同时,正树随
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桿.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
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性交,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
「那么,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后你还是要和今天一样,
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
体,当然是正树的精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
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
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
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瞭解自己的心了。
※※※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么也没说,
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么。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
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么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
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誌后,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
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
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
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
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
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
「对不起,还佔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后,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后,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
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
变成怎么样!」
「那么,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
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
心里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
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彷彿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后,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
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后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
—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M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
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
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
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
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么能和你那
么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么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
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
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么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
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
的野兽。
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后,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
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
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
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
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
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癡!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 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么!」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佔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
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
面之后,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証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
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你有关系。」
「咦?那是怎么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啰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
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
肮髒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
延开来。什么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
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傢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么噁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后,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
他们这么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
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
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於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
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
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
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
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妺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后,正树
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后,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性
爱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
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
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
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
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
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后,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后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
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
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么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
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
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
…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
苦楚。」
以后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
都一定是不详的。「你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
企图着些什么呢!」
「你指的是怎么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么,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
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
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后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
隐隐作疼的臼齿。
※※※
隔天放学后,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后,
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
较多时间……让我这么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
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么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
阿守这么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
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后,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沖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 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
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
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於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后突然由后力抱
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 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
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乳房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乳头
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
於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
「为什么?麻理,你为什么要听这傢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
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
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
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
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后拿出每回必
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后。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乳房捆紧,体
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乳头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
到最后,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
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乳头。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头不由
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 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乳头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么下面
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
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
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后,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只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
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乾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
顶端,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
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乳头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
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后,更加深入地刺
激阴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
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乳头已没有
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沖激的话,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
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
……」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爱液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后把只手被束缚
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后,说着
『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
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么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
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
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
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么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
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託。」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
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託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
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
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
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於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
※※※
「是吗?你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你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
开了她包覆阴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么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
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
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
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
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
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 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唔……」
「然后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 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
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乳头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
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么样?兴奋了吗?」
「啊……是……」
「小穴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
出呢?」
「唔……是……啊……」
「那么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后对正树使了个眼
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么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后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么就做吧!不管怎么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
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小穴内,早
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
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
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
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肉棒插进小穴里来吧!」
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肉洞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么羞耻的话,不断
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么?」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进……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
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肉洞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
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肉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高潮了。你还在逞强吗?这么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
麻理享受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
耐到什么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
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么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后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
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於忍不住喊出声。
「什么!?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后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
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
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么,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
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后,站立
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
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
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
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么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
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
发。他掴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乳头,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
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
姿态。什么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欲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么也无法思考。
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么一来,包裹住正树
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乳房轻轻地
发着微颤,乳头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
内的最深处,欲望终於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
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拔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后,「怎么办?你哥好像因为太
舒服而昏过去了。」
什……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
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
什么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
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
「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么鬼。这次是这么难得的
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
只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后。但是,沙贵的身影,早
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五章 恶魔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放学后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宣
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你是认真的?」
「当然。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
「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
「嗯。」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像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
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沙贵以后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
恨对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
妹……
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再怎么样
都无所谓了。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尽。
「是吗?那么,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乾脆。
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
世界的话。」
※※※
那么说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本来就属於正常的世界。
放学后,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
车。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步行寻找着门牌,而住址则是在学校从学生名册上
抄来的o
走了一会见,正树便来到这附近最豪华的大厦之前。巍峨的新筑高墙,是由
质感高级的红砖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这种地方啊……
正树带着紧张的心情,按下对讲机的按扭。
「……哪位?」没多久,对讲机便传来麻理些许粗暴的声音。
正树压住胆怯的心情,朝对讲机说道:「呃……我是峰山。」
「正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麻理的声调立刻变了。
「在学生名册上查到的。本来想先打电话来……」
「你等一下,门马上开。」
眼前的门自动开启了,正树进入后,搭乘电梯到十二楼。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会来。」在门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围有点黑眼
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时候,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昨晚,正树整个脑袋都是沙贵的事,实在无暇顾及麻理。到了今天,当他得
知麻理没来上学时,虽认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样翘课,却又担心地不能不来看看。
「没关系。那个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边说着,为正树沖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
是对女孩子而言,独自一人住在这么宽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们家啊……我老爸和老妈,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妈她……应该算是小老
婆吧?可是,我九岁时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被丢到老爸
这边,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钱给亲戚,拜託他们养我,所以我
那时就一直在亲戚家之间被扔来扔去。中学毕业后,就搬进这套房来。」
「是这样啊……」正树喃喃说道。他现在能够瞭解,上次她在屋顶上说『那
种家庭,哪里轻松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妈乱来,我也就不求上进,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
麻理皱起眉,神情整个阴沉起来,「正树,你知道志波良三这个人吗?」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个连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正树都知道的政治家。那个人看起来挺
诚实的,常常上电视,受欢迎的程度不在艺人之下。
「那是我老头。」
「什么!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
打开后,发现里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
『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
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誌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
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像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
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么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
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
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
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
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你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
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
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
「啊……啊啊……」
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只乳之间,将害羞
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覆住她的私处。
「啊!」
因刚才对乳房及乳头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湿濡了。正树的手指逐
渐陷入花心,湿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阴蒂。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
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只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
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情欲。正树
见状,更加抚弄她的阴蒂,并轻轻碰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后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
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后,把脸埋进正
树的股间。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覆脸颊上的长发,
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於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做爱时,就已经晓得她有过男性关系。至於是和谁,在哪里做过,
和正树是无关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谁教她这么美妙的口交技巧时,正树
的心就与身体背道而驰,逐渐冷静下来。
我太无聊了。想这些干嘛呀?
对正树来说,非SM的性交,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
有恢复心智的时候。令子被绳索紧箍起的乳房、亚子老师被电动阳具撑开的屁眼
就近在自己眼前,尽管自己有些许犹豫,但仍如癡如狂地侵犯她们……
「正树?」麻理抬头望向正树,一脸困惑的表情好像在问着:「你怎么了?」
「……啊,对不起,我想进去了……」
「嗯……」麻理应着,再次躺在下方。正树驱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体。
「要进去了。」
「嗯。」
麻理自己打开只脚,採取让正树容易进入的姿势。等待已久的湿润秘部,被
正树一口气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开始娇美的呻吟。正树每次一动作,麻理便摇动腰桿配合他,
并将自己的手腕绕到正树背上。这样的情况对正树来说是第一次,因为以往承受
正树插入的对象,只手总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为只方相爱而做的性交而言,这应该是再平常也不过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树突然开始激烈抽送。终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性爱,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清
醒呢?
(如果你真能脱离我,完全回到伦理与道德的世界的话……)
脑海中,浮现那时阿守从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别把我当成是和你一样的变
态!
「正树……我已……已经……」在正树身下的麻理颤抖着身体,似乎已快接
近高潮。
「麻理……」正树改变体位,坐在床上由后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电话亭中
的体位相同。麻理并末发现这一点,直接将臀部承载於正树之上。
「嗯……啊啊……」
正树一面在麻理的体内往复,一面闭起眼睛,昨晚的情景开始逐一流转过他
的跟前。在不知是否会被人看见的电话亭中被玩弄私处的麻理。在电话的另一端、
不认识的男人淫猥的嗓音。兴奋的自己。边哭泣、小洞却渐渐潮湿的麻理。阿守
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树。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这异常行为而兴奋的麻
理……
「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树先达到高潮。她全身紧绷,大腿急剧地抽缩。
正树侵入的内部也一下子绞紧,由她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滚溢出烫热的汁液。
「啊啊……正树……啊……啊啊……」麻理还来不及喘息,正树就再度向内
突进,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顶端。当正树在麻理体内射精时,麻理已经迎向第二次
绝顶高潮了。
「正树……」
正树一边回应着要求亲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脑袋却依旧清醒。不,更正
确地说,他是对自己领悟到的事实感到愕然。
(我的心,现在不在这里。我是想着昨晚的异常行为而射精的。这和使用麻
理的身体来自慰,是同样的意义。)
一瞬间,囗中似乎又开始充斥着那种苦昧。
自己在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阿守的同类了呢?
※※※
麻理说她明天会去上学。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树交合,应该已经达到他胁迫的目的了吧?正树猜测接下
来阿守会继续以麻理为目标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说不定,最近我会办理休学。」
「咦?为什么?」
「因为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会为老爸和周围的人带来麻烦。既
然如此,不如乾脆出国留学。」
「是喔……」
正树和麻理已无法再回到单纯的朋友身份,却也不能成为男女朋友。因此,
麻理出国留学、前往新的世界,对正树而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么,正树,再见了。」
「嗯,再见。」正树和麻理道别后,离开了麻理的家。恢复成孤独一人后,
先前的疑惑又再度佔据心头。
我和阿守同样是虐待狂吗?同样都是捆绑、污辱女人才能兴奋的异常人吗?
正树想告诉自己『不是』,但是,刚才与麻理的性爱,自己连一点魅力也感受不
到却是千真万确的。没办法怀着这种心情回家。正树决定到『猫尾巴』去消磨时
间。
「欢迎光临!啊!」前来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树后,不知为何笑得有些
羞怯。
「你好,上次谢谢你。」
「不客气。那个……峰山,你过来一下。」美加凑近正树,对他耳语道:
「我暗恋的那个人,现在就在店里。你偷偷看一下那边,坐在窗边最后一个座位
的人。」
彷彿有红心飞扬着,美加红着脸咯咯笑着。
正树瞄向后方的座位,这时,对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树的视线而抬起脸。
「啊……!」
怎么会!?美加喜欢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帅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树,唇边轻轻地露出微笑。「真巧呐!正树。」
「咦?峰山,你认识阿守?」美加瞪大了一只骨碌碌的眼睛,看着两人。
「我们是同学,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树,一个人吧?来坐这里。」
阿守说着,向正树招招手。正树一言不发,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对座。
「真没想到。那么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请客!」美加开心地跑向柜台。剩
下两人独处后,阿守开口道:「和那个不良少女做爱快乐吗?」
「为……」本来想说『你为什么会知道?』,但正树及时住口。因为阿守可
能只是在套他的话而已,而且即使正树继续追问,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实说吧!规矩的、常见的性行为真够无聊的了。那只是以什么爱啦、同
情啦、为自己的欲望找藉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谓纯粹的欲望世界。你应该
已经晓得,道德与理性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粪土不如。」
阿守说出的话,比以往都还要更深刻地浸蚀入正树的心中。正树一直拼命守
护的内心,已经出现了裂痕。他确切地感觉到,由其中似乎渗出了某种漆黑的东
西。
「让你们久等了。这是美加特制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
加,开心地在两人面前摆放盛着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过一会儿就下班了吧?」阿守对美加露出微笑,一只眼睛却和冰
一样冷。
「嗯。」
「那么,下班后,我们三个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去?」
「当然可以。」
「太高兴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么待会儿见……欢迎
光临!」
美加没发觉阿守的眼底带有异样的光芒吗?或者是发觉了却依然高兴呢?望
着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树真不懂恋爱中的女孩子在想什么。
「那女孩,从我第一次来就喜欢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劲地接待客
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吗?」
「我?说什么傻话!是因为她太烦了,才稍微陪她聊过几次。有一、二次拗
不过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这混蛋!」
「你现在也没资格骂我过份了。我们待会儿要对她做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得
很,而且期待着吧?你的欲火还没完全燃烧吧?和不良少女的无趣性交无法安抚
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来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树的心。漆黑的东西逐渐扩散开来,掩盖了正树的理性。他
心里想着,美加会变成如何,都是她喜欢阿守的错,她罪有应得。
※※※
正树、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园中。
长椅都已经被成年的情侣们佔据,树丛之后,更不时传出微弱的男女淫叫声。
美加是明显地紧张,阿守则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树嚥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
注视着他即将做出的事——也许说是期待会更加贴切吧!
「美加,到这里来。」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带着她离开小径,走向树丛内。
「你在发抖……我很可怕吗?」
「可怕。不过,今天的阿守,看起来比平常要来得真实。」
「因为我心情轻松……」
「哦……」
阿守的喉咙深处咯咯地笑着。惨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脸上,正树心想,好
像在看三流的吸血鬼电影一样。
不久,阿守在树丛正中央,一棵大树之前停下了脚步。
「运气真好,今天一个人也没有。」阿守说着,回头望向傻眼的美加,「这
里在知道内情的人之间,可是很有名的场所。因为这里经常聚集了许多偷窥狂,
一些嗜好性爱的情侣都会在此做爱,故意让人欣赏。」
「暧……」美加环顾四周,正树也隐约感觉到附近有人。
「你喜欢我吧?」
「喜欢……」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吧?」
「嗯……」
「那么……」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只唇,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体颤抖得连正树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
一定是第一次被人爱抚。可是,这么做也太突如其来了。
即使这么想,正树还是一如往常,没办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静地看着阿守扯
开美加的钮扣,拉开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树丛的包围中,月光也极为明亮,足够正树仔细观察美加的乳房。
身材娇小的美加,乳房果然也同样细小。她的胸部像才刚发育似地,三角形的乳
头像被揪起般坚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声哀嚎,阿守却不予理会,开始搓揉乳房。也许那根
本称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紧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几乎要哭出来了。周围也开始逐渐骚动,
偷窥狂们被美加无奈的呻吟声吸引过来了。
「服务一下观众吧!」
「啊啊!」
阿守掀开美加的裙子,娇嫩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然后,与胸罩成套的白色
内裤被粗鲁地褪至脚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虽然跟我们有两个地方不相同,可是这简直像是小学生嘛!」阿守
看着美加的下体说道,由正面观看的正树也这么觉得。美加的阴部几乎还没长毛,
只有最上面略有一点黑黑的东西。她两侧的肉也毫无厚度,中央的粉红色凸起则
露在外面。的确,不论是乳房或者下体,全都只能称为小学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围传出窃笑声。
(今晚看到有趣的东西了)
(好久没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这些声音陆续传入正树耳中。阿守彷彿要故意展现给周围的人看似地,由后
方抱起美加,变成好像抱着小孩尿尿的姿势。
「不……不要……」
阿守温柔的低语在美加耳畔响起:「为什么呢?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
是这样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让下流的偷窥狂看,我会很快乐的!当然,
接下来还要让正树来玩玩你。现在开始就把你的尊严、常识、理性,全部都丢掉
吧!」
「啊啊……」从美加紧闭的眼中,泪水不停沿着脸颊滑落。
「还是喜欢我吗,美加?」
即使身体颤抖着,美加仍然肯定地点点头。
「我……我喜欢阿守。我想,会做出这种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划着深重伤
痕的可怜人。如果我这么做能让你觉得愉快一些的话……」
由这外表看来仍像个小女孩的少女脸上,正树窥见了她母性的本能。但是,
想尽情践踏、凌辱这值得钦佩的少女的欲念,也同时在正树的心底涌现。同情阿
守的美加是可憎的。这并非嫉妒,而是因为一旦受人同情,就会连带地让自己想
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丑恶。
「好,正树,撑开美加的小穴。」
正树听从阿守的话,把自己的脸凑近。
「正树……正树果然也和阿守一样……啊!」美加还想说下去,但因最敏感
的部位突然被舌头贴上,竟一时语塞。
正树不发一语,独自舔舐着美加的秘部。似乎连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体传
出了些许独特的气味。但是,这种气味只会更加激发正树的欲望而已。
「啊……啊啊……啊……」
正树卷起舌尖,抚弄着美加稚嫩的肉壁。阴蒂因过嫩而无法掀去包覆的皮,
因此正树直接从皮上轻咬。
「呀……」一瞬间美加的全身整个僵硬了。但是,从阴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
液诚实地显示着,她应该也有快感了。
「什么嘛,看来你也蛮好色的嘛!都已经这么湿了。」卑猥的言词,竟自然
地由正树口中吐出,彷彿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树体内一样。
「正树,用手指确认。」
阿守下了命令,正树便硬将食指柠进狭窄地似乎连指尖都被拒绝进入的洞内。
美加随即发出呜——的长声哀嚎,她的内部一紧,好像想夹断手指一般。但是,
由内部深处仍是涌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热地染湿了正树的手指。
「可以进去了。」
「好,那我压住上半身,你从后面进去。对了,顺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
然要丧失童贞,乾脆就更彻底一点。」阿守说着,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细条状
的电动阳具,「同时使用这个,一定会缩得更紧。」
正树接过电动阳具,以因沾染了美加蜜液而变得湿濡的手指,稍微抚弄她后
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阵颤抖。
「要做什么……?」
美加可能连这种行为的存在都不晓得吧?她知道正树要将什么东西放进臀部
之后,惊吓地开始挣扎起来,「不要!那种东西我不要!」
「这样太过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说要让我感到愉快吗?」
「可是……那个……啊!」
趁美加将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树将电动阳具的前端插入了美加
的屁眼内。
「不要!好难过……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变紧了唷!习惯的话,你也会喜欢上这种方式的。你看,
愈来愈进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呜呜……」美加已无法言语了,只是含着泪拼命摇头。
将电动阳具插进最深处后,正树与阿守一起扶着美加,让她趴下。这是为了
将美加插入电动棒的屁眼,让周围的偷窥狂们欣赏。
(好厉害……)
(屁股在发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怜……)
(第一次就在这种地方体验肛门的滋味,以后绝对会变成暴露狂!)
「正树,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恳求的眼神看着阿守,正树看在眼里,很清楚美加想要说什么。
要丧失处女的话,宁可奉献给阿守。——
「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来。想和阿守做的话,就看着他的脸好
了。当然,真正进入美加体内的是我的东西。」
「呜……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树撑开美加的臀肉,由电动阳具的下方,插进自己的男根。处女的内部,
抵抗力是很大的。正树感到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挡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强行破
坏,随即,一种似乎撑破了皮或肉的感觉传了过来。
「呀……」
「呵呵,美加已经不是处女了。在公园中,被不认识的男人们观赏着,又在
自己喜欢的人眼前被侵犯了。」正树倾下身,在美加耳边如吟唱般地对她呢喃。
其实,从刚才开始,正树就对自己口中吐出的话感到极度讶异。挣脱桎梏后
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残酷。到底自己体内是从何时开始秘藏着这样的部份呢?
但这却是相当快乐的行为。正树抓着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娇小身躯,在自己上
方来回摇动。终於,在周围偷窥的人群中,有人接下了快门。正树等人的行为,
被收录在相片中了。美加因此放声惊叫,但正树、多半还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话,就尽量拍吧!正树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体内,正树的男根
也愈来愈胀大。而缠绕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但即使如此,正树依然毫不
留情地,在美加狭窄的内部不停往复。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着正树的膨大肉棒,一面被电
动阳具贯穿屁眼之中,大概终於超过极限了。
「啊……呜呜……」
美加好像力气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全身无力地向前崩倒。正树伸出只腕吃力
支撑住她,独自沉默地迎向高潮。
「唔……」正树觉得眼前好像什么东西迸散开来了,只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
注入美加体内。
一瞬间,正树的心整个变成一片空白。然后,阿守的话语一字字沉重地落下:
「就是嘛,正树,我们没有错。你也不想忘记现在的快感吧?我们啊,只要
依照本能来行动就好了。任凭你的欲望摆佈,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凭欲望摆佈:将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给……——
第六章 愚者
「哥,想要和沙贵说什么呢?」沙贵心想。
游泳池畔,除了沙贵、正树和阿守之外,没有别人。沙贵身着练习后湿漉漉
的学校泳装,终於等到正树与阿守到来。
——随心所欲地,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
自从那次在公园里强暴了美加之后,正树便不断地在心中重覆着阿守所说的
话。正树一直埋藏在心中、日夜思慕的少女,就是沙贵。长久以来,正树不断告
诉自己,尽管没有血缘,沙贵依旧一样还是妹妹,也希望以这个理由来压抑自己
汹涌的思念。可是,现在……
「哥。」沙贵一只晶亮的大眼凝视着正树。
「……」正树开不了口。尽管今天告诉沙贵在这里等他时自己能够相当冷静。
由於正树没有开口,沙贵转而望向阿守说道:「阿守……难道,你把我的事
向哥哥说了?」
「不,来这里是正树的意思。」
「真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正树忍不住低声询问阿守。以前,当他知道沙贵和阿
守经常聊天后,曾经非常嫉妒。难道说他们两人到现在还是背着正树、经常保持
连繫吗?
「沙贵一直找我商量。」
「商量?」
「嗯,因为你太迟钝了,不懂沙贵的心情,所以我常当她倾诉的对象。」
沙贵的心情……?该不会……正树看着沙贵,沙贵则红着脸,将视线移开。
「沙贵,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哥哥才会爱你吧?」阿守温柔地向沙贵说道。
沙贵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正树身上,只点点头,然后张开颤抖的只唇,微弱而
断续地对正树说道:「哥……只要哥喜欢……沙贵……什么都做……」
然后,沙贵望向正树,正树则将自己流连在沙贵脸上的目光,略微移向她的
身体。纤弱的肩膀,饱满隆起的只乳,细瘦的腰围。她的身材虽娇小,腹部却有
些圆,可能是因为仍残留着幼儿体型的关系吧?而她的下半身,深蓝色泳装嵌入
的三角地带稍有些厚度,隐约可以看见裂缝的线条。
正树嚥了一口口水。欲望一点一点地向股间集中,为了求取少女的肉体而膨
胀。
「沙贵。」正树唤道,走向沙贵。沙贵则闭着眼,等待着正树。但是,正树
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往前跨出一步。受欲望驱使的自己的反面,彷彿仍有着某
种力量,抑制住正树的行为。
「怎么了,正树?这不是你长久以来的希望吗?」阿守似乎不耐烦了,道:
「沙贵,由你来挑逗正树。」
「暧?」
「懂吧?让他看看你的自慰。」
「怎么可……」
「反正你不是每晚都做吗?」
沙贵摇摇头。但是,看到踌躇不已的正树后,她彷彿下了很大的决心,当场
张开只腿坐下。「哥……看沙贵……自己做……」
沙贵穿着泳装,以手指碰触自己的下体。然后,她开始轻轻地用中指刺激肉
缝附近,慢慢地上下移动手指。
「哥……」沙贵的手逐渐覆住整个私处,她的指尖徐徐地陷进中央,连呼吸
都开始变得紊乱。
「一直都像这样,一边想着正树一边做吗?」阿守站在沙贵身旁,在她上方
问着。沙贵眼睛虽然闭着,却断然地点点头。
「一想到正树,现在正在抚弄的地方就热起来了吧?」
「是的……从沙贵懂这种事以来……从我还以为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时候就…
…啊……」沙贵喃喃答道,把脚张得更开。她竖起膝盖,用手指压住下体,然后,
向要把泳装压进肉缝似地,磨擦着嵌入的部份。
「晤……」
泳装的股间部位撑得紧紧的,沙贵的阴毛由两侧被挤了出来。原本应该是因
游完泳而湿濡的部位,不同的水渍似乎正在扩散着。一看胸部,刚才还看不出来
的乳头,现在已由泳装上明显地凸起。可能是在正树面前自慰感到兴奋,使乳头
胀起吧!
沙贵并不是遭到阿守胁迫,也不是为了阿守自我牺牲,只是单纯地为了正树
而自慰而已。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绝对是羞耻地不如去自杀。但沙贵在
正树的视线下,却很有快感。
「哥……啊啊……」
正树抓住沙贵玩弄自己下阴的手。他重叠上自己的身体,对她亲吻之后,沙
贵的眼眶中倏地涌出盈润的眼泪。
※※※
「哥,哥哥……沙贵已经……」身着泳装的沙贵,只手被反绑身后,股间接
受着正树的手的微妙刺激。
「快要去了吗?」
「嗯……」
但是,正树反而避免给她决定性的刺激。因为正树依照以往的经验,知道如
果立刻让想要高潮的对方达到高潮的话,一点都不有趣。
「你想要怎么做呢?」
「啊……」
他突然竖起手指,夹住即使透过泳装也能明显看出的硬挺阴蒂。正树这一动
作,使沙贵被捆绑无法合起的只脚猛然颤抖,热烫的蜜汁又从深处淌溢而出。虽
已是湿润得连泳装都吸收不了的状态,却仍不绝地自沙贵体内流出。而且,都已
经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被允许达到高潮。
「不想透过泳装上面来吧?」
「对……」
「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儿吧?」
「是……直接……」沙贵即使都快哭出来了,仍然认真地回应正树。她不断
地扭动腰身,向正树恳求更强烈的刺激。
「嘿嘿,应该还是处女的沙贵还真好色嘛!让正树爱抚这么舒服吗?」阿守
抓起沙贵的头发问道。沙贵一面被迫抬起头,一面小声地回答『是的』。
「哼哼哼……是吗……」阿守一脸满足地点头微笑。正树突然发觉阿守的眼
睛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以前,不论他多么严厉地凌辱谁,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样
的冰冷。但是,现在阿守的眼底,彷彿透散着某种热力……是一种正树从末见过
的兴奋……
为什么呢?这疑虑再度於一瞬间消逝。现在,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正树不
想去思考任何事情。
「想泄的话,先含含我的东西。」正树说着,拉开自己的长裤。
从中取出的男根,早已膨胀得连前端都已渗出了透明汁液。沙贵应该是第一
次正面见到男人的阳具吧?她皱着眉头,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满是惊奇的表情中,
犹带着些微的嫌恶。但是,正树抓住被捆绑得不能动弹的沙贵的头,将之压向自
己股间,毫不留情地让她的嘴含进男根。
「嗯……唔唔……」
「不能只放进嘴里。前端有个稍微凹进去的沟吧?用舌头舔那里,还有要用
嘴唇磨擦,给它刺激。」
「唔……」沙贵照着命令,开始笨拙的口交。天直无邪的面孔,因含进正树
的阳具而扭曲。阳具偶尔突刺入喉咙底部时,会令沙贵发出类似乾呕的声音。这
反而让正树觉得有趣,便不断地深入妹妹的喉咙。
「呜……唔……呜呕……」沙贵充满痛苦地倘出眼泪,唾液也从嘴边不停溢
流而下。
「真航髒. 」正树故意取笑沙贵。
——暗中自豪为校园第一美少女的妹妺,被我用自己的手给污染了——
光想到这里,正树的肉棒就又忍不住地扩胀得快要爆发。
「啊唔……」正树低声喘息着,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样在沙贵口中
射一发吧!他心里想着,伸手抓住沙贵的头,自己拼命推送。
「呜……嗯……唔……」
「一口气舌掉。」正树射出后,用手挡住沙贵的嘴,让她仰起头。沙真想勉
强喝下正树在自己口中注满的精液,却咕哇一声地吐了出来。吞进和男人的小便
同一处发射的东西,果然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吧!但是,也说不定是因为精液的味
道又苦又腥臭的缘故。
「呜呜……哥……对不起……」沙贵啜道。彷彿是要请求哥哥的原谅一般,
她用舌头将残余在唇边四周的精液都舔进嘴里。
看到她的表情,正树感到自己阳具又立即硬了起来。
「差不多该脱掉泳装了。」正树说着,将沙贵的泳装由肩膀处褪下,一口气
拉到露出胸部为止。
「啊……」沙贵怯涩得连胸部都羞红了。这也是正树第一次看见沙贵的乳房。
身材娇小,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贵,乳房却意外地丰满而具质量。虽然大,
但充满弹性,一点都不会下垂。乳头的大小适中,微微向上挺起,那淫荡的模样
似乎在引诱人来吸吮一样。
正树用只手抓住沙贵的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觉似乎比想像中还要柔软,一揉
握后,正树的手就彷彿被吸住一般,使正树禁不住开始粗暴地乱揉。
「痛!……啊……啊啊……」
一边揉搓,正树一边想脱下沙贵的下半身,但沙贵的只腕被绑在一起,没办
法脱下泳装。他用力拉扯,泳衣却仍然拉不破。
「正树,我压住沙贵。」阿守说道,从旁边伸出手,正树到这时才想起阿守
人在这里。
「好,就压着吧!」
「呵呵呵……其实就算不绑住沙贵,她也不会逃跑吧!可是,夺走沙贵的自
由,是很重要的部份。这是为了让沙贵不再是沙贵,而纯粹变成我们的欲望道具。
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用纯粹的心情来享乐。什么常识之类的,都是粪土。从兄
妺关系中解放吧……」阿守的低语像唸咒语一般,他一面看着正树脱下沙贵的泳
装,一面呼喘着从未有过的荒淫气息。
正树听不太懂阿守所说的话。只是一听到那些话,他就愈发想要污辱沙贵,
也愈觉得自己对沙贵的所做所为是正当的。
「啊啊啊……」
沙贵的泳装被拉到大腿处。终於,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树的眼中。和身
材同样娇小、发育却只像儿童的美加比起来,沙贵的阴毛相当茂密,形成了一小
片黑色的倒三角形。但是她裂缝周围的毛却十分稀疏,且自然地向左右分开。
这一切正树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马上拉开她的大腿。他将泳装自一边的脚
上脱下,衣服还挂在另一脚上时,就立刻由内侧抓住大腿向外压开。
「啊啊……哥……」被压开的瞬间,传出了微弱的『哔啾』声响。完全充血
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阴蒂,都在颤抖着引诱正树。那里虽然十分窄小,看来很
难放入男人的阳具,但仅只是暴露在正树的视线之下,就又渗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体验就这么有快感。她长得可爱归可爱,却相当淫乱嘛!」阿
守说着,手却已在不知何时伸到了沙贵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贵的只腕,另一手
则玩弄她的乳房。而他长裤里的男根,已经勃起得连正树都可以清晰看见了。
「正树,快点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树就已经抬起沙贵的只脚。他把她的身体弯曲得几乎能让
脚碰到乳房,採取容易进入的姿势。
「哥……沙贵……啊……啊啊……」
虽然已经充份湿濡,但处女的秘部还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树打算挺进时,沙
贵扭着腰身想要逃跑。也许沙贵本身并不想反抗,但却本能地恐惧疼痛吧!
「怎么了?害怕吗?真没办法……」阿守叹道,伸手固定住沙贵张开的只脚。
沙贵叹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乾脆闭上眼睛。
「沙贵……」
「啊……啊啊啊……啊啊……呜……」沙贵的眼中不断地渗出泪水。正树的
男根,终於深深地插入沙贵的秘孔之内。妹妹的贞操,被哥哥夺走了。
「正树……」阿守似乎十分陶醉於这样的感觉,而正树则一语不发,默默地
在沙贵体内抽送。
「啊!啊……」每次身体一被正树摇动,沙贵就皱着脸哀叫。
「痛吗,沙贵?」
「嗯……可是,沙贵不在乎……和哥哥……合为一体了……啊啊……」
沙贵拼命忍耐,但正树仍嫌不足。他还想要更强的刺激。他还想要让妹妹更
羞耻,更加放声大哭……
他转头看看旁边的阿守,阿守果然在异常地兴奋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紧紧地凝视正树和沙贵结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现在他一定会说好。
「阿守,难得的好机会,你也来玩玩沙贵吧!」
※※※
「不要……」沙贵摇着头,拒绝阿守顶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却握住沙贵
纤瘦的下颚,手指压住两边耳朵的下方。
「咕啊……呜呜……」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翘开的口中时,正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因为阿守总
是不愿亲自行动,使正树原本以为他搞不好是阳萎。不过现在他不但勃起了,而
且还相当地巨大。
「正树,这样如何?你是说这么做吧?」
「嗯嗯……喔……呜呜……」沙贵嘴中受到阿守、下体受到正树的侵入,娇
小的身躯在两人之间抽搐着。才刚丧失童贞、被巨大撑张的秘孔中,混合着透明
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树见状,再度将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处。
「唔……啊啊……」
顺着冲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贵含到喉咙最底部,「嘿……相当高明嘛!嗯…
…」阿守冷笑着,完全将正树的妹妹当成自己的玩具来对待。他把她的头压住,
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迳自抽送。
眼前这些正树以前连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画面,被现在的自己看在眼里,竟只
觉得全身更加血脉喷张。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贵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为何身体
热得受不了。
「阿守,来交换。」
「……!?」正树这个提议连阿守都听得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刚刚
失去童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别的男人交合吗?
「我觉得,侵犯沙贵是很不错,不过观看沙贵被人侵犯应该也很有趣。」
「是吗……呵呵呵……」阿守显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着某种自心底涌现
的情感,「正树……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样……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
树!我是正确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沙贵就像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她的泳衣仍挂在
脚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皙娇小的身躯,到处都残留着被捆绑的余痕。
「等一下,」阿守由后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硬让她趴下。
「不要……哥……」
「沙贵,不把屁股抬高一点,阿守进不去唷!」
「为什么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贵……」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你看,湿
答答的,还没泄不是吗?现在,我和阿守会让你得到高潮,你马上就会很舒服的。」
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看起来简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边说着,边轻抚
沙贵的头发。
「啊……啊啊……不要……」
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
「哥……不要……」
「正树,她很敏感呐!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
…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但这么看起来,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
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后,原
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啊……啊啊……哈……」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一只哭泣的眼
睛转变为被欲情湿濡的矇胧只眸,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
「沙贵,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吗?」
「没、没……啊……」原本想说没有,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却阻断了沙贵
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树,你来使用这边。」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贵心头一惊,吓得全身一缩。
「沙贵,可以吧?屁股让哥哥开通,这样的话,前后的初体验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他抬起沙贵的身体,自己躺在下方,然后
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湿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耻了……」
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但也并不抗拒。只是他对於一次就被插入两根
阳具的沙贵会觉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从背后压住沙贵的身体后,便将自己
的阳具抵在沙贵的屁眼上。
正树垂下视线,沙贵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后,已经变得红肿胀痛。
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提起自己的男根,撑开屁眼。
「呜呜……好痛……肚子里面好痛……」
抵抗没有想像中来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但
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后,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阳具。
「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
地快要射精。现在多少能瞭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
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
紧紧地压住她的只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后,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
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么哥,对
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后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
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呐!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
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后,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
沙贵后,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沙贵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我……强奸了妹妹……
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后的正树仍昏沉沉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
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呃……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
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后,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
概是最后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
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后,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
暴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后,自己为何会
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
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唸唸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
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么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
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
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后……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
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
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后,终於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
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淫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因为不论是什
么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么满足正
树欲望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
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
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么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
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
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么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
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
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
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
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
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第七章 命运的轮
两小时后,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
真实为何,最后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於要得到报应了。还有两小时
……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
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
(峰山)
(正树)
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目前为止,和正树有关系的少女们。
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系。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像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
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你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
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后,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
生关系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
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
令子,你什么也不用说。我和你,在某种意义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让你察
觉你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
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你不需要真心喜欢你的男人吗?
(……)
我从以前就觉得你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
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
麻理,你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你允许的话,
我永远都会是你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你比我坚强太多了。你又坚强,又温柔……
(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才好。那次之后,我没有再去过你的店。
你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你的爱是无人可比的。你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
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么都好,反正两小时之
后,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
(哥……)
沙贵!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结束。
你认为我对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於义无反顾地
爱我的你,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
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
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么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
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
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
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么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
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么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么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
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后来,
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欲望而活』
等话挂在嘴边的事……
「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
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
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
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么,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
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
……」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瞭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
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只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
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
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你……」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你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你而已。在偶
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你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
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你做了那么可恶的事,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
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么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么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瞭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
至被杀都弥补不了的坏事……」
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后,我想告诉你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
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湿润的只眸朝上望着正树,
「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后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
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么,我去见阿守,
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后转身向门囗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
是最后……」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
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
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只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
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
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
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你』……然后,沙贵和
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
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
吻。
「哥……」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后,用舌尖轻
轻地分开。
「嗯……」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
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痺,
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乳房。虽然
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
逗弄中央的乳头。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乳头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乳头。他一面只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乳头,将硬挺
的粉红色乳头含住后,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
吸变快后,正树发现手中的乳房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
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后,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
气。
「可以吗?」
「嗯……」
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湿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
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后,沙贵就顶起腰,彷彿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
也在同时碰触上湿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么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
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
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后,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
贵的乳房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
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
渗出了蜜汁。
「沙贵,你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后再度将手
指贴上肉洞。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
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
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只脚左右分开。
於其中颤动的肉洞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
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搥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
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阳具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
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后,以高兴的眼神,
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彷彿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射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
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
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后,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
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么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
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
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么亢奋吗?是啊……性爱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
要的。
「沙贵……我……」
沙贵感觉到正树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
「沙贵……」正树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
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
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高潮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
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
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
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
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
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
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么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
头。
「你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
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
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后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
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
…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后,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
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么回答。
「后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
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
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
万要谅解她。拜託……」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瞭解菜摘想说什
么,为什么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么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
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
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你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么……你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你吧?
你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
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么……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
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么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
器起动的讯号吧!那么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
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阿守要这么做呢……
「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
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么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做爱,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
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么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
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
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后,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
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
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欲望侵犯了她,那么我也
可以顺从欲望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
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欲望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性交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
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你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你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你也想要我吗?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
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
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
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
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M
俱乐部都经营的你,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
服从你的欲望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
是不断摇头,向后退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
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
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
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
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
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
同是禁忌爱情的夥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於静静
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么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
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於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
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於欲望而舍弃道德,就等於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
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
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
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
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
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
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
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
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於我
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阿守喃
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
我了。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
了意识。
终章
哥……
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么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
哥……哥……
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么,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
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
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贵,
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蹟……那时
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后来,听到碰地好大一声,医院里
面马上就窜出可怕的火柱……然后……」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只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后,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
太好了……」
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
留着。
「哥?」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么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
※※※
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深夜的牙科医
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筑物内的爆
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
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
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
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你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
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
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后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
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暧……」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
以后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於忍不住了,丢
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只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於也有这么一天
……
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
『其实他们是一对吧?』。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矇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
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
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
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
正树报告近况,但后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
出院后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
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
人其实在想些什么,爱上的是什么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
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
法……
「哥……在发什么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
「啊……啊……唔唔……」
「什么嘛,已经这么湿了。自慰给人家看这么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慰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
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慰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
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
棒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学后的图书资料室内,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三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只手被捆在身后,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
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慰。正树的后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
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慰。当
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了吧?」
「是……」
「那么就别自慰了。像你这种淫乱的女人,我是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你泄的。」
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哔咻!哔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肉洞就变得更湿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么,你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你们这两个淫乱
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阳具,
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肉洞上。
「拜託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么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髒的肉洞…
…」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
守后,转而冀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
淫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欲望,贪婪、彻底地污辱
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了……」
「丢脸死了。现在泄的话,下次就要你在上课时在讲台上手淫。」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你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乾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
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欲望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
和道德之内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
为。
「嗯,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
醉地闭起只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嗯,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泄了吧,亚子老师的口交异常地
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託您……啊啊……」
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精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泄了……」
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高潮,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
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
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
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
【全文完】